了,或者还是“惨不忍睹”四个字,来笼统形容,比较好一点。
我和阮耀两人的身子一直在发看抖,我们都无法知道这个焦黑的体是属于甚么人的,但是无论是甚度人,一个人被烧成那样子,实在太可怕了。
在足足一个小时之后,焦黑的体,才被抬了土来,放在担架上,警官望看我和阮耀,我们两人,都摇看头,表示认不出那是甚么人来。
普官道:“阮先生,你应该将你家里所有的人,集中起来,看看有甚么人失了踪?”
阮耀失神地点看头,对身后的一个仆人,讲了几句,又道:“叫他们全来!”
那仆人应命走了开去,不一会,仆人络续来到,在阮家,侍候阮耀一个人的各种人等,总共有一百多个,总管家点看人数,连挖掘花岗石层的工人,也全叫来了,可是却并没有少了甚么人。
阮耀道:“这个人,不是我家里的!”
这时,一个仆人忽然快生生地道:“阮先生,昨天晚上,我看见有人,走近这里!”
好几个人一起问那仆人道:“甚么人?”
那仆人道:“我…我不认识他,他好像是主人的好朋友,我见过几次,我看到他一面低看头,一面走向这里,口里还在喃喃自语-”阮耀顿看脚:“这人是甚么样子,快说!”
那仆人道:“他留看一撮山羊胡子-”那仆人的这一句话才出口,我和阮耀两人,便失声叫了起来:“乐生博士!”
这年头,留山羊须子的人本来就不多,而阮耀认识的人,留山羊胡子的人更只有一个,那就是乐生博士!
我立时问道:“那是昨晚甚么时候发生的事?”
那仆人道:“大约是十二点多,起火之前,半小时左右的事!”
阮耀厉声道:“混蛋,你为甚么不对消防官说,屋子里有人?”
那仆人看急道:“我并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