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“辛酉秋九月初六日”,算算已是超过一百年前的事了。
那一日日记中所记的,全是一些很琐碎的事情,老实说,抄出来也是没有意思值得注意的,是日记的最后,记看一件事:“慧约彼等明日来谈,真怪事,诚不可解释者也。”
我们三个人,都同时看到了这一行字,我一时之间,甚至忘记下面的日记,是已被撕去的,因为从这句话来看,下一天的日记中,一定记载着一个叫“慧”的人,和其他的几个人-“彼等”,会来谈一件不可解释的怪事日记中对这件怪事,是应该有记载的。所以找急于知道那是一件甚么怪事。
可是,翻到之后,看到的日期,却已经是“辛酉年十月初四日”了。
我们三个抬起头来,互望了一眼,阮耀忙道:“再翻翻前面看,或许还有记看这件事的!”
我道:“我们别挤在这里,走出去看!”
我拿看那本日记簿,来到了桌子,当我将那本日记簿放到桌上的时候,我们三个人,一起叫了起来!
摊开的日记簿,放在桌上,恰好和桌面上,那个尘土较浅的方印,同样大小!
我本来曾推测,罗洛曾在这桌前,手按在桌上,看过甚么文件的。现在,更可以肯定,罗洛当时所看的,一定就是日记簿,或许就是这本!
我们三个人一起叫了起来的原因,就是因为我们在同时想到了这一点的缘故。
我将日记簿再翻,那就是辛酉年的九月初五。日记中没有记看甚么,我再翻前一天,那是同年约九月初四日。
那一天,日记一开始就记看:“慧来。”
可是,只有两个字,其余的一切,轨完全和这个“慧”是没有关系的了!
我望了阮耀一眼:“你是不是知道这个”慧“是甚么人?”
阮耀苦笑道:“我怎么会知道?那是我曾祖父的日记,这个人,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