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有一个人,提看一只竹篮,走了过来,在他经过鱼池的时候,就将竹篮中特制的面包,抛到池中去,池中的鱼也立时涌上水面。
我们都看到,那个人走上亭基,又走了下来,他至少经过六七处,在罗洛的地图上,画有危险记号的地方,可是他却甚么事也没有。
乐生博士忽然吁了一口气,后退了一步,就在那列长长窗前的一排椅子上,坐了下来:“我看,这是罗洛的一个玩笑!”
唐月海也生了下来,点头道:“是的,我们全上他的当了,他在和我们开玩笑!”
认为罗洛绘了这样的一张地图,其目的是在和我们开玩笑,这自然是最直截了当的说法,承认了这个说法,就甚么问题也不存在了,但如果不承认这个说法的话,就有一百个、一千个难以解释的问题。
我转过身来,望看乐生博士:“博士,你认识罗洛,比我更深,你想一想,他的一生之中,和谁开过玩笑?他一生之中,甚么时候做过这一类的事情?”
乐生博士长大了!,在他的口中,先是发出了一陈毫无意对的“嗯”“啊”之声,然后乐生博士才道:“当然是未曾有过,那么,他为甚么,他为甚么要绘这幅地图呢?”
我道:“这就是我们要研究的问题,我们要找出原因来,而不是不去找原因!”
乐生博士摊了摊手,没有再说甚么。
阮耀搔着头:“真奇怪,这幅地图,相当精细,他是甚么时候垂成的呢?”
我道:“他也上你这里来过,是不是?”
阮耀道:“是,来过,可是怕对他从来也没有兴趣,他到我这里来,大多数的时间,是逗留在西边的那几幢老屋之中,我收藏的古董,和各原始部落的艺术品,全在那几懂屋子之中。”
他讲到这里,略顿了一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在那几幢屋子里,是看不到这花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