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是铅制的,十分柔软,射入人体之后,一碰到骨头,就会迸散,形成极大的杀伤力。
我冷笑了一声:“太老式了,我还以为那是两枚小型火箭。”
他的声音听来十分生硬:“如果你再不下车,不管新式旧式,效果是一样的。”
我当然不想下车,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。我慢慢欠起身来,“瘦子”极惊觉,我才一动,他整个人的神态,就像是一头待一跃扑出去的豹子一样,我笑着:“为什么不发射,把我杀了,岂不是更加干净俐落。”
“瘦子”居然也笑了起来:“杀了你?你那些朋友替你报起仇来,我只怕要躲到火星去!”
我“呵呵”一笑:“原来你不敢杀我,那么,我何必听你的话下车去?”
我说着,才欠起的身子,又坐了下来,神态自若地望望着他,看他怎样对付。
“瘦子”仍然笑着,缓缓摇了摇头,我这时,自然是处在下风,就算我有机会发难,也要顾及文依来的安全。因为我不相信文依来有应付危急场面的经验。
可是文依来看到“瘦子”用武器在威胁我下车,却出现一副愤愤不平、跃跃欲试的样子,就在我才一坐下来之后,文依来突然伸手,向“瘦子”的手腕抓去,而也就在此际,“兹”地一声响,我只觉得肩头之上,陡地凉了一凉。
这一切,都是同时发生的,我自然立即知道,我已被“瘦子”的武器击中。但那绝不是达姆弹,看来他的那只酒瓶,可以发射多种武器。
我才想到这一点,就看到文依来已经抓住了“瘦子”的手腕,而我的视力,也迅速变得模糊,“瘦子”射出来的,一定是一枚毒针。
一想到毒针。我不由自主,发出了一下呼叫声来,那下呼叫声,虽然出自我的口中,但是听起来,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发出来的一样。同时,我也知道,这是中了强烈麻醉剂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