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将手臂伸了出来,我捋起了他的衣袖一着,还好。我力道不是十分大,臂骨并没有断折,只是他手臂上中掌处,已经又红又肿,自然也十分痛楚。
我双手按在他的伤处,缓缓搓揉着,直到这时我才道:“对不起,真对不起。至少,现在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,全是实话。”
文依来痛得鼻尖上冒出老大的汗珠来,苦笑着:“你一定要打我,才能证明这一点?”
我也苦笑,同时决定,文依来胸怀坦荡,待人接物,不但真诚,而且如此谦和。再对他隐瞒什么,简直是不道德的行为了。
所以,我便把白老大当年和他对掌的结果。讲了出来,并且向他约略解释了一下武术中的内家气功,是怎么一回事,和解释我刚才的行为目的是什么。
文依来听得极感兴越,等我讲完,他道:“你……可以教我这种奇异的体能发挥法?”
我道:“我不够资格,你有兴趣,可以跟你的监护人学,只是为什么当年会这种情形?”
经过了搓揉之后,他臂上的红肿已消退了不少,他缩回手臂去,甩着手:“我不知道,或许是白老先生的一种错觉?”
我不出声,“错觉”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,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白老大运劲之际,一不小心,真气走入了岔道。虽然以白老大的气功精纯,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,但这已是唯一的解释了。这经过的情形太复杂,所以我没有向文依来解释什么。
我再问他十五岁之前的生活情形,一直谈了将近两小时,他的生活,相当单调,只是不断在各个不同的人的指导之下,吸收着各方面的知识,而且每一个教授他的人,都一致说他的领悟能力之强,前未会有。
还有一个相当奇特的情形是,自他有记忆开始,他就一直在接受各种各样的仪器,对他作身体检查。据他说,有一个时期,大约是他十岁左右时,仪器之复杂。几乎摆满了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