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一个一脸精悍的中年人,可是这时看来,简直就像傻瓜一样。
呆了半晌之后,他才苦笑道:“这样说,真是……没有人可以知道他的身分了?”
我道:“如果只是为了敷衍那群抗议的家长,那就十分简单,就说他是白老大的什么人好了。”
包令苦笑:“白老大的什么人?私生子?一个亚洲人的私生子会是纯白种人?无法在他和他的监护人之间建立任何血缘关系,那又说他是白老大的什么人?”
我也不禁苦笑,就算一个人,只有八分之一,或是十六分之一黄种人的血统,也不可能在外型上是百分之一百的白种人!
看来,连敷衍过去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我又道:“那么,只好找出他真正的身分来,就在他身上找,我立刻就想见他!”
这时候,正是黄昏时分,包令上校苦笑了一下:“他不会说的,不过你可以去试一试,他的宿舍编号是A十六。我带你去!”
我拒绝了他:“不必,我自己可以找得到。”
包令上校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喃喃地道:“理论上来说,任何人,都有一个身分的,总是可以通过调查弄明白的,可是文依来偏偏就是例外!”
我不置可否,因为我同意每一个人都有身分,而身分是一定可以查得出来的。
离开了包令的住所,驾着电单车——在学院范围之内,为了保证空气的清纯,是不准使用普通汽车的。电动车没有废气,是“健康产品”。
根据包令指出的方向,驶出没有多久,就到了“宿舍区”,全是一幢幢式样不同的小洋房——后来才知道,学生如果对“宿舍”不满意的话,可以自备费用,在指定的地点,建造适合自己居住的屋子。
自然,在离开学院之后,屋子便送给学院了。
当我终于在A十六编号的屋子前停下来,下了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