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知道这个监护人是什么来头,只有包令上校才知道这位白先生是非同小可的人物,威名赫赫,纵横天南地北的好汉。”
常言道: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白老大已走开了一步,又站住了不动,等我说完,他脸色已不如刚才那么阴沉,望了我片刻,才道:“有什么问题,为什么非知道人家的来历不可,据我所知,那青年有一切足够的费用,也没有犯了校规!”
我忙道:“原来你和他有联络?”
白老大愤然道:“没有,可是既然做了人家的监护人,总不能白做,暗中考察一下,也算有个交代。”
我犹豫着:“怎么从来也没有听你对我们说起过有过那么一回事?”
白老大更是愤然:“丢脸的事,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他忽然之间,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,当真使我错愕不已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看起来,白老大的话中有因,像是因为他做了文依来的监护人,很吃了一点亏,然而,那又令人难以想像。做监护人?除非被监护者行为十分不堪,不然有何丢脸之处?而且,以白老大的能耐,谁又能令他吃亏丢脸。以致一提起来,就大失常态?
看到我一副惊愕的神情,又不则声,白老大摇头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不过想起来,有点窝囊就是了,栽了跟斗,连栽在什么人手里,都不知道。”
我更加骇然: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白老大来回走了几步,愤然之情大减,笑了一下:“其实也是我自己不好,包令来问我的时候,我随便捏造一个来历告诉他就不会有事了。”
我呼了一口气:“这样说来,你真是不知道那个青年的来历?”
白老大“嗯”地一声:“我见到他的时候。他还不过是十五、六岁的少年。”他一面说,一面搓着手,又走回来坐下。这时,我自然乖乖地一声不出,因为我看出他已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