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包令上校的话,有点支支吾吾,可是我已经听得暗暗心惊。白老大中年时,脾气暴烈是着名的,但是六十以后,几乎已不发脾气了,包令说的情形虽然不详细,但白老大暴怒,自然有他的原因,这说明我去,事情也同样不是那么简单。
如果也是我一提起,他就暴怒,那么,自然我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了。
我想了片刻:“你不会因为他生气就放弃的,是不是?”
包令叹了一声:“当然,可是白老大却说,除非我准备和他决斗,不然,不必再和他就这个题目再多说半句话。”
我更是心惊。不知道何以白老大的态度,会如此决绝,我道:“上校,你抛给我的,简直不是烫山芋,而是一块烧红了的石头。”
包令苦笑:“帮帮忙,卫斯理,你和白老大的关系,毕竟不同。”
我又沉吟了一下:“几年来的调查,你得到了什么?”
他的声音之中,充满了垂头丧气的味道:“什么也没得到,卫斯理,简直不可思议,什么也没有得到。”
我大声道:“那是不可能的,你没有问他本人?”
包令道:“当然问过,可是文依来的回答,永远只是同样的一句:『每个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权利,不必问我,我不会说的。』我又有什么办法,又不能对他严刑拷打。”
我想了一想:“你是专家,总有点办法的。例如,他的口音,他用的东西,难道几年来没有人和他联络过?你也可以在全世界各显赫家族之中去作侧面调查——”
包令上校打断了我的话头:“卫斯理,请相信我,所有可以用的方法,我全用过了,看来,世上唯一和他有联系的人,就是你的岳父大人。”
我叹了一声:“上校,话讲在前头,我只答应帮你,可不能保证一定成功。”
包令的声音十分颓丧:“如果你问不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