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同年纪的人在一起,根本是很难隐瞒的,通常都是同学相处,不必多久。自己就会炫耀自己的家世。”我笑了一下:“那就是说,入学的时候,是不必声明自己的来历了?”
布恩教授道:“是,但一定要有一个监护人,那个鸵护人。自然要有极高的地位。还要有一笔相当数量的金钱,以保证学生在学院的几年之中,可以有学院所要求的生活。这个青年入学时是十六岁,他带来的那张支票,足够他维持皇帝的生活十年之需,学院方面自然不再考虑其他了。”
我道:“那个监护人呢?”
布恩教授的神情,忽然变得异常尴尬,望着我,欲语又止,像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。
他忽然有这种神态,倒使我奇讶不已,又追问了一句:“他入学的监护人是谁?”
布恩教授想了一想,才道:“当时校务委员开会,没有人知道那监护人的名字,可是监护人列出了他好几个博士头衔,包令上校当时就说:我知道这位先生,他是中国人,在亚洲和东方人之中,有着极大的影响力,虽然他现在只在法国南部,专事研究如何酿造美酒,可是相识遍天下,是一个绝对可以信任的人物……”
布恩越是说,我越是惊讶,忙说道:“等一等,这位先生的名字是——”
布恩避开了我的目光:“他姓白——”
我用力一下,拍在自己的额角上。
听布恩介绍到一半时,我就想到,那个监护人可能就是白老大。
布恩的神态,再加上“他姓白”,那自然一定就是白老大了。
难怪包令会叫布恩来找我!包令一定曾循白老大这个监护人的路子,去查过那青年人的来历,但也当然一定碰了钉子,白老大要存心让人碰起钉子来,自然是叫人够受的了。包令上校可能不服气,不再去问白老大,自行展开调查,但多年来一点结果也没有,自然他知道我和白老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