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瘦弱。”
布平问:“没有人跟他去?”
马克摇头:“没有,那条山路,他跟着我们一起走过来,再走回头,有甚么问题?”
布平闷哼了一声,没有再说甚么,我问:“然后呢?”
马克道:“他去了,就没有再回来,我们以为他一定在庙中留下来了,也就完全没有在意。等到我们回程,想起了他,就到庙中去问,谁知道喇嘛说,根本没有外人去过。”
白素说:“你就相信了?”
马克看来是一个十分单纯的青年,他道:“我当时坚持了一下,并且把李的样子,形容给他们听,可是他们说没有人来过。”
我听出了一点,忙道:“你说‘他们’,你进庙去了?还是只在门口?”
马克道:“只在门口,开始是两个年纪较轻的喇嘛,不让我进去,后来又出来了一个地位看来相当高的喇嘛,那喇嘛的眼睛角上,有一个疤……”
布平立时道:“恩吉。”
马克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甚么人,他出来,告诉我没有外人来过,叫我别再去骚扰他们,就把庙门关上了。”
我望向布平:“你不觉得事情有些怪?一个青年人去问一件普通的事,要劳动到大喇嘛出来应对?”
布平闷哼了一声,没有说甚么。那表示他无法反驳,总之庙中是有点不寻常的事发生。我又道:“如果李一心确实在庙中,为甚么他们不承认?”
布平道: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
马克又道:“我想想情形不对,我和李比较熟,李曾把他父亲的电话留给我,说他发生意外,就打电话通知他父亲真怪,他好像预感到自己会发生意外似的。”
白素忙问:“你和他在一起,可曾听他说过为甚么要到桑伯奇庙去?”
马克摇着头:“没有,李……是一个很怪的人,几乎不说话,他参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