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多,绝对超过同年龄的孩子,但是在幼稚园中,他却无法回答最简单的问题,而他认识的那些字,幼稚园的老师,根本不认识。”
布平喃喃地道:“正是,我就不知ACOLYTE这个字,是甚么意思。”
李天范苦笑了一下:“是小沙弥一类身分的僧人。”
我越听越有兴趣,连忙道:“布平,你别打岔,听李博士讲下去。”
的确,一个从小就对佛教庙宇感到兴趣的孩子,太不寻常了!
李天范道:“他对这一方面的兴趣越来越浓,连大人都无法和他接近,别说是差不多年龄的孩子了,他变得十分孤独,经常一个人关在房间里,喃喃自语。这种情形,令人担心,可是别方面却又十分正常,智力也高于一般儿童,所以只好听其自然,后来,我们倒也习惯了。最令我震栗的一件事,是……”
他讲到这里,停了下来,现出十分悲苦的神情,用手遮住了脸。
白素道:“李先生,如果你不想说,就不要说了吧。”
李天范直了直身子:“不,一定要说,虽然这件事,我真的不愿意再提起,但是不说的话,你们无法了解一心这孩子的……怪异。”
我忙道:“孩子喜欢看庙宇的图片,未必就是怪异。”
李天范挥了一下手:“所以,你要听这件事。”
他又停了片刻,才道:“一心到了十二岁,他自从七八岁起就十分懂事,他和他母亲的感情,不是很好……嗯,应该说,简直没有感情。”
李天范的神情很无可奈何,白素感到奇讶:“你们只有一个孩子?一般来说,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形。”
李天范叹了一声:“我说过了,这孩子很怪,偶然还肯对我讲几句话,对他母亲,简直不讲话,由于他的怪异行为,他也不是一般母亲心目中的乖孩子。最引得他们两人感情破裂的直接原因,是在一心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