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烈米悠然道:“那就让我慢慢说。”
温宝裕还想说什么,我已向他大喝一声:“住口。”
温宝裕这才不再出声,汉烈米才得以实现他的“慢慢讲”——接下来的叙述,可能有点混乱。一来,温宝裕比我还喜欢插口(我已经够喜欢插口的了),不时忽然发表他的意见,或嘀咕,或怪叫。
二来,汉烈米在叙述,我在作覆述时,由于行文方便,或求场面生动,所以有时又把酋长和汉烈米打交道的情形,正面写出。
有了几方面不同的表达形式,自然不免乱一些。但是事实上,当汉烈米的叙述,进行到了一半的时候,由于他叙述的内容,确然曾乱了好一阵子,所以我的这种记述法,和实际的情形,十分相符。
闲话少说,汉烈米当下的话是:“酋长知道我买了所有的物品,他已不在乎价钱,只是吩咐我尽快地把物品妥善包装好,尽快运去。”
温宝裕道:“你那时在本城?”
汉烈米点头:“是,我们双方都没有联络……我好象没见过你!当然,大家都要化装。”
温宝裕笑——那时,他化装成一个老妇人,汉烈米自然认他不出。
想到这里,我不禁向白素望了一眼。为了那个拍卖会,我曾和白素打了一个赌,看两人在经过化装之后,谁能先把谁认出来。
结果,我精心化装,白素却根本没有去,没有在拍卖会上出现!她只是留了一张字条,说是有要事外出。她一直到第三天才出现,也没有向我解释说到哪里去,去做什么事。我等她自己开口,她不说,我也赌气不去问她。一直到现在,她还是不说,而且一点也没有打算说的意思。
白素近来,这一种行为很多,她和木兰花会面,一定有一些事在进行,可是她也从来没有向我说过。
当然,我相信白素这样做,一定有原因,可是这时,一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