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根据第二种方法来判断的话,那么。他就不是申索夫,甚至也不是卜连昌,他是一个崭新的人,一个突然之间多出来的人!
在那样的情形下,苏联特务硬要将他找回去,自然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事情。可是现在的情形却是,苏联的特务头子非要找他回去不可,而他,却拼命在逃避。我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如果不是申索夫的身份如此特殊的话,事情或者不会那么复杂了。而申索夫想一直逃避过去,自然绝不是办法,最好是我能说服那个苏联特务头子,使他们放过申索夫。
苏联特务,谁也知道是世界上最顽固的东西,我有甚么办法可以说服他们呢?看来,那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,除非,我能够找出申索夫记忆改变的根本原因来。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,我不禁苦笑了一下,因为我想,只怕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够解释这种奇异的现象。但是,我既然想到了,我就要去做,我决定先去找几个著名的心理学家,脑科专家,看看他们是不是可以解释这件怪事情。
在接下来的三天中,我忙忙碌碌,东奔西走,听取镑方面的意见,然后。
再根据自己的意见,作了一番综合,在这三天内,我一直希望能得到申索夫的消息,再和他联络一番。
可是,申索夫却音讯全无,他没有打电话给我,我也根本无法在一个有著百万人的城市之中,找得到他,到了第四天,我已经对申索夫的事,在听取了各方面的意见之后,有了一默概念。
于是我去见那两个苏联特务,他们在见到我的时候,面色极其难看。
他们那种难看的面色。使我感到好笑,我脸上一定也表现了想笑的神情,是以那“团长”怒意冲冲地望著我,道:“有甚么好笑?”
我忙摇头道:“两位,我不是来吵架的,你们还未曾找到申索夫,是不是?”他们两人闷哼了一声,并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