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正是吉祥号货轮出事的地点。
虽然,事情好像有了某种联系,但是我的脑中,仍然一片混乱,因为我依然找不出在申索夫上校和卜连昌两者之间,有什么可以发生关系之处。
我的双眉紧蹙着。那“团长”又道:“在失去了联络后,我们几乎是立时展开紧急搜索的,我们的潜艇队曾秘密出动了好几次!”
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,道:“我不知道你们如何想,你们以为申索夫是落在南中国海之中,又被人当作船员救起来了么?”
那“团长”望着我,道:“这是最大的可能。”
我苦笑着,摇着头。那“团长”说这是最大的可能,但是实在,那是最没有可能的事。
因为就算申索夫恰好落在南中国海,又恰好和吉祥号遇难的船员一起被救起来,那么,申索夫也必然是申索夫,而不可能是卜连昌。
就算申索夫厌倦了他的国家,想要转换环境,那他也绝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。相反地,如果一个苏联的太空飞行员,向美国或是其他的国家,要求政治庇护的话,那是一定会大受欢迎的。
而最根本的问题却在于,申索夫上校,这个苏联的太空飞行员,他对吉祥号货轮的船员,应该一无所知,根本不可能认出他们来,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私事!
在我的沉恩中,书房中十分静,谁也不说话。
饼了几分钟,那“团长”才道:“我们已作过详细的调查,申案夫作紧急降落的时候,他最可能降落的地点中,正有一场暴风雨,有一艘轮船失事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,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头。那“团长”续道:“我们在整个区域,已作了最详细的搜索,我不必隐瞒你,在海底,我们已找到了那艘太空船了!”
我皱了皱眉,道:“那你们就不应该再来找我,那位申索夫上校,一定是在太空船中,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