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笑了一下:“你自己看。”
她把一叠传真纸递了过来。第一张是胡明的短信:“卫,不知你古埃及文有没有进步,所以仍用同样古老的汉字写信给你——”
我看到这里已忍不住笑了起来,扬著信纸:“和考古学家做朋友真难,幸亏他用的是现代汉字,要是他用甲骨文或钟鼎文来写,虽然同是汉字,我还是一样看不懂。”
白素没有甚么表示,只是道:“信之外,他还说了一个故事,你看你得很花一点时间,看看他的这个故事。”
我耸了耸肩,继续看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