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很远,手中持着枪,他冷冷地道:“你还有四十八小时。”
我大声道:“我后悔在飞机上挽救了你这样一个冷血动物。”
他摇了摇头,道:“抱歉,这是最高秘密会议决定的,我曾在会上竭力地为你陈词,但是更多的人否决了我的提议,他们本来只给你二十四小时的。”
我道:“那还乾脆些,如今我还要多受四十八小时的精神痛苦。”
锡格林道:“你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么?”
我摸着下颔,由于他们不给我任何利器的关系,我的胡须已经很长了,摸上去刺手,我沿着下颔,摸到了自己的脖子,在脖子上拍了一拍,道:“中国人有一句话,叫作『头可断,志不可屈』,掉了脑袋,不过只是碗口大小的一个疤!”
我的手又沿着脖子向下,我感到脊椎骨酸痛,所以我的手按在背脊上。
也就是这时,我的手臂,碰到我的衬衣,感到了一块硬物,那硬物大概只如普通硬币大小,我的手臂在才一碰到这件硬物的时候,不禁一呆:这是甚么东西?我几乎记不起它是甚么了。
但是我还是记起了它。
那是前两年,我表妹红红到我家中来的时候带给我的,她说那是一种强烈的麻醉药,只要服上极少的剂量,就可以使人昏迷不醒,脉搏、心脏的跳动,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,而呼吸也几乎等于零。
昏迷的时间,大约是八小时至十二小时左右,她们美国大学的同学,用这种迷药迷醉自己,来冒充死人,恐吓同学取乐。
直到有一次,一个服了迷醉药的学生,被当作了真正的死人,在殓房中被抽去了血液,注射进甲醛,弄假成真之后,这种“游戏”才没有人做了。
红红说我冒险生活多,这种东西或者有用,可以用来使对方昏迷不醒,当时她给我看过,那是如硬币也似密封的一小包粉末,她又说要考验我的本领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