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更需要我这样的人来冒死替国家工作,还得忍受你这种人的轻视。”
我给殷嘉丽讲得无话可说,只好不作一词,游艇渐渐接近邻近市区的一个码头,我才问道:“在你们原来的计划而言,准备将陈教授如何处置?”
殷嘉丽道:“那是秘密,你就算将我杀了,我也不会说出来的。”
我再不出声,我们上了岸,召了一辆街车,由殷嘉丽说出了一个地址,那是一个高尚住宅区,经过二十分钟,车子到了一幢花园洋房的面前停了下来,殷嘉丽按铃之后,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到铁门之前。
殷嘉丽冷冷地道:“我是N十七,在特殊情形之下,要见G,请他决定是否接见我。”
那白衣人向我望了几眼,我一看便知道他的人身份是伪装的。
他在望我的时候,我扬了扬手枪,道:“她是被逼的,但是G却是我的好友,你和他说卫斯理来见他,那就已经够了。”
那白衣人转过身,向内走去。不一会,铁门便自动地打了开来,那显然是电控制的,我和殷嘉丽一齐走了进去,我们才一步上石阶,走进客厅,我便听到了G的宏亮的笑声,他从一张皮沙发上站了起来,道:“原来是自己人,误会,真是一场误会!”
G向我走了过来,我们紧紧地握着手。
可是殷嘉丽却冷冷发问,道:“G,他是我们的自己人?”
G呆了一呆,道: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,他是我的朋友,来来,卫斯理,请到楼上我私人的办公室来坐。”
我跟着他上了楼梯,进入了一间十分舒适的房间,在躺椅上躺了下来。
我觉得一切都已将近结束了,所以我舒服地伸了伸懒腰,道:“G,想不到你现在主持一个特务集团,我有一点非份的要求,你可能答应么?”
G呵呵地笑着,道:“在你而言,没有甚么要求是非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