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物,再进一步,还可以制造防止黄热病发生的疫苗,大约要五年的时间,热带性的黄热病,就可以受到彻底控制了。
当宝德教授想到这一点时,他的心情异常愉快,直起身子来,小心地将切片取下,放进切片盒中,又将桌上的培育箱,小心地搬进一个钢柜之中,锁了钢柜,试了一下的确已经锁好了,才转回身来。那培育赖中,有著无数的黄热病的病原体,如果不小心,让培育箱中的病原体“逃”了出来,那么,整个耶加达,就会成为疫区,上百万人会死亡。
宝德教授一面转过身来,一面脱下了白色的罩袍,实验室中只有他一个人,陪著他的是各种仪器和书籍,宝德教授有两个助手,但是今天,这两个助手,一早就向他请假,离开了实验室,以致使宝德教授这时没有倾诉成功的喜悦的对象。
也由于这个原因,他更加要快一点回家去,去见红霞。红霞是宝德教授的“小妻子”,不但人家这样说,就是宝德教授自己,也同样以“小妻子”来称呼红霞,因为他们两人的年龄,相差了四十年。红霞今年才十九岁,他们是去年才结婚的。
红霞如何会闯进宝德教授的生命之中,连宝德教授自己也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回忆。在他的记忆之中,他的生活,离不开实验室,白罩袍,厚厚的书本,显微镜的镜头,试管,和一切与细菌有关的事物。或许是他看惯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细菌,所以当他面对著人的时候,他的眼光总是悄然的,陌生的,好像根本不觉得对方存在一样。
红霞本来是他的两个助手中的一个,是他那一系中成绩最优秀的两个学生之一。另一个助手是伦诺,一个肤色刘黑,双目深陷,冲动而又好学的印度尼西亚小伙子,常常自认自己是真正的棕色人种。
开始,一切都是那么正常、刻板,在宝德教授看来,红霞和伦诺,全是一样的,穿著白罩袍的一个助手。
宝德教授在最近的一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