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?”
我问的是那女子和“雌半雄”,铁旦的答案令人骇然,他道:“不是,我从来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人!”
我皱了皱眉,他又道:“所以,你千万别小觑了他们,能人异士,还有的是!”
我知道他为了关心儿子,难免神经过敏,患得患失,所以也不去怪他,我只是道:“放心,我估计三天之内,必有人来谈条件!”
铁旦虽然焦急,但也别无他法。
我们等了三天,不但铁旦越等越心焦,连我也沉不住气,只有白素,还很镇定。她道:“对方精明,这是做买卖的方式之一,你急他不急,他就占优势了!”
铁旦真是发了急:“我不能不急啊,天音在他们手里,拖一天,则增一分险!”
我道:“要不要联络一下朱槿?”
也真是的,我多年来,处事也未曾如此被动过。
白素道:“我去试一下,但是,我认为我们不应有任何心急的表示,要稳坐钩鱼船!”
铁旦对白素有信心:“好,听阿嫂的!”
这一等,又等了两天,我看铁旦自早上起,已不断在抹汗,我也觉得等不下去了。
那一天,等到上午十时许没有等到人,却来了一个电话,而且电话,也不是我们要等的人打来的,打的是我的一个极少人知的号码,来电的是亮声先生。
勒曼医院的亮声先生!
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,这个亮声先生就道:“我们根据老人家的资料,详细覆核了一下──替他算了一下总帐,算起来,他还有机会,可以说三句话。”
我呆了一呆,大是一明:“什么意思?”
他道:“意思是,他生命中设定的说话次数,尚有少量的结余,所以,他还有机会,在头脑清醒的情形下,说到三句话!”
我,一旁在听着的白素和铁旦,都不禁呆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