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,连现在,天音究竟落在哪一方面的人手里,我也无法可以确定!”
铁旦沉声道:“当然是落在敌人手里,要是落在自己人手里,早已一命归西,‘自杀身亡’了!”
正由于他说得如此肯定,所以我更感到了一股寒意,自顶至踵而生。
铁旦的话,确实是可怕之极,试想想,一个人落在敌人手中,尚可以有活路,落在自己人的手里,却是死路一条。这“自己人”三字,竟然有这样的涵意在,人性在这方面所暴露出来的丑恶,实在令人无法不全身发冷。
而朱槿和水荭立时点头表示同意。
铁旦咬牙切齿,向朱槿道:“你和他,还可以传递信息?”
朱槿神情紧张,点了点头──这表示她虽然可以做得到,但也一定极其困难。
铁旦一字一顿:“带信进去,叫他咬紧牙关,一个字也不能说!”
朱槿道:“我们得到的报告,天音哥确然什么也没有说!”
铁旦道:“这就是他还能活着的原因,再去提醒他一遍,一个字也不能说。”
朱槿了一声,水荭道:“现在,要找出一个女人来,对天音哥大有帮助。”
我还没问是谁,铁旦已经道:“卫夫人已经到瑞士去找了。”
铁旦这句话,奇峰突起之至。
看来,在我到勒曼医院去那一段时间内,发生的事,真还不少。
我想向他们提及我在勒曼医院的经历,可是事情接着发生,我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,而且,我叙述经过,最后自然要有陶启泉和大亨在场。
所以,这时我只是问:“什么女人?”
朱槿道:“那‘死者’死前,最后和他在一起的女人。这个女人名字叫浮莲,是死者的情妇……之一,死者有大量的赃款,在这个女人的名下,还有许多机密文件是由这个女人保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