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的财富,是国家的蟊贼!”
温宝裕突然插言:“真有趣,凡是这一类人,都习惯把钱存在外国银行之中!”
陶启泉道:“当然,因为在本国,他们这种行为,是靠权位支持的,一旦权位略有动摇,立刻就什么也没有了。他们的行为进行得虽然公然,但终究还是见不得光的。对他们来说,如何维持权位,是第一要务!”
我长叹:“是啊,为了维持权位,他们已到了神经严重衰弱的地步,有什么人略为批评一下他们的权位,就会出去坦克车!”
陶启泉用力挥了挥手:“不说这些了,据我所知,如今在积极活动的官商集团,其中也有一个力量,作为总的主持人。”
我道:“那自然,看谁的职位最高,谁就是了!”
陶启泉狠狠瞪了我一眼:“你真的不懂,太天真了!职位最高的人,是要摆上台面的,是要作为清廉公正的形象面对全世界的,也要以反对以权谋利的面目出现,可以使全国面姓敢怒不敢言,这种两而三刀,说一套就一套的反戏,他仍玩得纯熟无比,全世界无人能及。这个主要指使人,另有其人!”
我被他一顿排泻,只好苦笑:“我和官商,一无接触,确然什么都不懂!”
我言下之意是:我什么都不懂,你来找我作甚?
陶启泉伸在脸上抚摸着:“像我现在要进行的事,各集团都想啃大口一些,互相牵制,以致无法进行,若是找到了这个主要的人物──”
听到此处,我当然也听出些名堂来了,我道: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你找到了这个牵线人,由他来利益的分配,事情就可以顺利进行了!”
陶启泉吁了一口气:“正是!”
说到这里,我当然更明白他的“找一个人”是什么意思了。他确然要寻一个人,而且,要寻的是什么人,他不知道!
我看到陶启泉用一种期盼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