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降头术的一切活动,都带有极度的神秘色彩,丧礼自然更不例外。
我轻拍她的头──她虽然在降头术中地位极高,但是在我看来,始终是一个小女孩,我又道:“你自己一切小心!”
蓝丝也不以为忤,点了点头,她忽然又道:“我们天头派的秘藏宝库,曾被人偷进去,盗走了宝物……这件事,对师父的打击,着实不轻。”
我听了,不禁一怔。
蓝丝所说的这件事的经过,我已全部记述在《爆炸》这个故事之中。
我呆了一呆,道:“不会吧!盗宝者已找到,而且等于已终身成为宝藏的奴隶了!”
蓝丝叹了一声:“可是这总是他作为掌门人的一个缺失,只怕这也是他牺牲自己生命的原因之一──他觉得生无可恋了!”
我摇了摇头,并不是想否定蓝丝的话,而是感到,人的每一个行为,都有太多太多的促成因素,小事尚且如此,更不用说生死这样的大事了,别说旁人不会明白所有促成的因素,只怕猜王大师于地下,他自己也示必说得明白!
我又劝道:“不致于如此严重吧?或许他真是对公主的研究,具有信心,这才如此的!”
蓝丝长叹一声,不再言语。
我和蓝丝分了手,知道蓝丝此去,便是天头派掌门人身份,可是她满面悲切,并无喜容,我也根本想不出话去安慰她,只好吩咐她,事情告一段落,就来和我们相会,她也答应了。
蓝丝后来,没多久就来和我们相会,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。
当时,由于情形特殊,我确然未对田活的演词之中,我所不了解的话,深究下去。这时那个朋友提起我自然也签不上来。
我那位朋友,在这个故事中,有一定的地位,也有必要介绍一下,可是我想了好一会,竟不知道该如何落笔才好。这位朋友,我甚至无法分类──事实上,我对他可以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