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苦,亟需安慰,但公主并不解他的心意。
公主走了开去之后,在一只柜子中,取出了一只方方整整的象牙盒子,招手令蓝丝过去,道:“这是大师的首级,你设法连上去──不必把事情告诉任何人,他出丧之日,我会到场!”
蓝丝也不抹拭脸上的泪痕,把那盒子接了过来,紧抱在胸前。
公主向我望来,我道:“祝你成功!”
公主长叹一声,显然她对自己能否成功,一点也不寄希望。
田活在这时,因为哭得伤心,哭声虽止,但还在不断抽噎,公主望着他,又叹了一声:“我们仍需要一起工作,你哭完了没有?”
公主的口吻,像是在责备一个小孩子,田活在受责之后,居然也大是扭怩,勉力调匀气息,一字一顿:“我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我心想,他们有长期的合作关系,田活明显又对公主有特殊感情,我和蓝丝,不宜久留。
所以我提出告辞,公主也不挽留,却请田活代她送客。田活送我们出来,一直到这宫门之外,他才能顺气说话。
他道:“叫你见笑了,我是真的伤心!”
我安慰他:“伤心就哭,这很正常!”
他长叹一声:“我想,那猜王大师必然也和我一样,对公主有特殊的感情,所以才甘愿为研究而牺牲。我想到自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勇气,也就没有机会蒙公主的青睐,这才悲从中来。”
我自然未曾想到他的心思,竟如此曲折,只好道:“如今公主邀你共作研究,你有的是机会,倒也不必一定要割了脑袋去讨公主的欢心。”
我这样一说,他略为高兴了些。我本来,有些问题要问他,是关于他在生物学家聚会上的演说,我大有不明之处,可是给他这样一个打岔,也就忘了。
一直到和那位朋友通电话讨论到了这点,我在一呆中,道:“是啊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