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我也知道了波金和骆致谦害怕我的真正原因。
因为他们计划出售的“不死药”,你必须不停地服食它们,如果一旦停止,那么,人就会变成白痴了!
那土人之所以无论如何不肯给我喝一点不死药,当然也是这个原因。
因为我除非永远在这个岛上居住下去,否则,绝不可能永无间断地得到“不死药”。
在一间极大的房间之中,我曾看到很多士人。
我曾在波金住宅内所见到的那些土人,和“汉同架”岛上的士人显然是同种,
他们一定来自这个岛上,那些土人,几乎没有一个像是生人,他们在长时间内,都维持同样的姿势不变,十足是白痴。
而如今,僵直地坐在地上的那土人,看来和波金住宅中的那些土人,就十分相似。
当我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,我觉得有重新考虑那土人表达的意思的必要了。
我又仔细地看他画的那三幅图,第一幅,一个人在喝不死药,第二幅,只是一个人,第三幅,那人躺在地上不动了,而他为了强调这一点,他自己现身说法,也躺在地上不动。
这当然是他要强调说明的一点,他是什么意思,他想说明什么!
突然之间,我明白了!
那是真正突如其来的,一秒钟之前,我还什么都不知道,心中充满了疑问,但是在一秒钟之后,像是有一种巨大之极的力量,突然将所有一切迷雾,一齐拨开。
如果永远在这个岛上生活的话,对我这个来自文明社会的人言,那是不可想像的,在那样的情形下,即使得到了永生,又有什么意思?
而且,我更进一步地想到,不喝不死药的间歇时间,一定相当短,说不定只有几十小时。骆致谦固然对我讲过,他是离开这个岛后,曾有几年时间,找不到这个岛,但是他的话,定然是不可靠的。这正像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