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种肆无忌惮的挑衅,当真将我激怒了,我厉声道: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么?”
“绝没有这个意思,我希望你开枪!”
我实是非开枪不可了,那可以不将他射死,但是必须将他射伤,要不然,我就没有法子继续控制局面了,我扬起了手枪,有板动了枪扣。
子弹射进了骆致逊的肩头,又穿了出来,骆致逊的身子,摇晃了一下,他的面上仍带着笑容。
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,我对我的枪法是有信心的,而那一枪,的确是射中了他的肩头的,而且子弹也穿了出来,但是,他却只是微笑地站着!
而且,他的肩头上,也绝没有鲜血流出来。
我吸了一口气,骆致逊用力一扯,将他肩头上的衣服,撕破了一块。
我看到他肩头中了枪的部份了,在他的肩头上,有一个深溜溜的洞,但是没有血流出来,而且,这个洞,正在迅速地被新的肌肉所填补,大约只不过三分钟左右,已经什么痕迹也不留下了。
他向我笑了笑:“手枪是没有用的,你应该相信了。”
我望着柏秀琼,又望着波金,骆致逊道:“不必望了,这里所有的人,都是一样的,我们全都服食过不死药,兄弟,不死药!”
我心头猛地一震,我心头之所以震动,倒还不是为了不死药,而是他讲的话。
我失声道:“你不是骆致逊?”
他点一点头道:“其实,你早应该知道这一点的了。”
我当真几乎昏了过去,我立即又望向柏秀琼,叫道:“骆太太!”
她冷冷的道:“这件事,我看是我私人的事,没有必要和你解释的。”
我象是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,颓然地在沙发上,坐了下来,我又失败了!
不但又失败了,而且败得比前两次更惨!
波金和骆致逊──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