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卖你的。”
我斜着眼:“是么?”
骆致逊道:“真的,你想,我从死囚室中逃了出来,当然希望立即逃出警方的掌握,我自然不想多等片刻,所以我立即驾车走了,而事后,当我再想和你联络,却已没有可能了。”
骆致逊的解释,听来似乎十分合理。
但是,我既然可以肯定我已然上了他的一次当,当然不会再上第二坎的了。我不置可否地道:“是么?看来你很诚实。”
骆致逊夫妇互望了一眼,骆太太道:“那么,卫先生,你现在准备怎样?”
我道:“这个问题,比较接近些了,我准备怎样,相信你们也知道的,我要知道,你,为什么会杀死了你的弟弟!”我在说这话的时候,手指是直指骆致逊的。骆致逊还未曾开口,骆太太已尖叫了起来道:“他没有杀死他的弟弟。”我冷冷地道:“我是在问他,不是问你!”骆致逊在我的逼视下,低下头去,一声不出。这正是那件怪案发生后,他的“标准神态”,因为在他将他的弟弟推下崖去之后,他一直低着头,一声不出,来应付任何盘问。他这种姿态的照片,几乎刊在每一家报纸之上,我也见得多了。我冷笑道:“你不说么?”骆致逊仍然不出声。我站了起来:“我去见船长,我要他立时回航,想他一定会答应的。而骆先生,在法律上而言,你是早已应该被人处死的人,你一上岸,便会立即被送进电室中去!”骆致逊依然不出声。使替意料不到的是,骆太太却突然发作了起来,只见她转过身去,对准了骆致逊,叫道:“你该说话了,你为什么不说?我肯定你未曾杀人,你你为什么不替自己辩护?为什么?你也该开口了!”
我忙道:“骆太太你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么?”
骆太太怒容满面地摇着头: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他的心肠极好,他绝不是一个会杀人的人,这是我可以肯定的事情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