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,又画得逼真,看来令人毛骨悚然。
端木红和吕麟两人,看了半晌,俱都猜不出那幅画是什麽意思来。
端木红首先奇道:“奇怪,赫老前辈将这样的一幅画,费那麽大的手脚,藏在铜棺的夹层之中,却是为了什麽?”
吕麟苦笑道:“只怕除了赫老前辈之外,再也无人知晓了。”
端木红道:“这倒不见得,再看看里面,还有什麽东西?”一面说,一面走了过去,张望了半晌,却没有什麽发现,又扣了扣其他的几面,声音沈实,俱都不是空心的。
吕麟道:“不必找了,你以为有人看得懂,不妨先将它收了起来再说。”端木红便将这幅画,卷了起来,系在腰际。
吕麟再度托起那具铜棺,向上叠去,可是一连几次,皆未能如愿。
那具铜棺,虽说较轻,但也有千馀斤重,几次下来,吕麟实已耗去了不少真力,端木红在一旁,见他面色涨得通红,不由得心痛不已,道:“麟弟,你且休息一会再说!”
吕麟略停了一停,道:“我们在这石墓之中,多活一刻,便多接近死亡一步,而且又无食物,再休息下去,只有越来越没有力气!”
端木红心知吕麟所说是实,叹了一口气,道:“找可能帮手麽?”
吕麟想了一想,道:“若是有结实的绳子,我站在一具铜棺上,可以将另一具,吊了上来,两具棺木,叠了起来,离那铁板,只不过叁尺,只怕奋力,可以托得起的。”
端木红道:“可是哪里去找绳子去?”
讲到此处,忽然俏睑飞红,道:“除非……除非……”她只讲了两个“除非”,突然又将头埋入吕麟的怀中,“咭咭”地笑了起来。
吕麟倒给她闹了一个莫名其妙,忙问道:“红姐姐,你笑什麽?”
端木红仰起头来,仍然是脸飞红霞,道:“只有一个办法,将我们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