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之后,抬起头来,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洪致生。
洪致生又打开了一张地图,摊在桌上,那是一张佛罗里达州沿岸的海图。他指着地图道:“出事地点是在这里,北纬二十七点一四,西经七十九点零八,介乎佛罗里达半岛和巴哈马群岛之间。那里的海水深处,超过一千公尺,佛罗里达海峡之下,有一列十分深的海沟。”
洪致生由于对这种海图看得多了,所以十分熟悉,而他的两个博士的头衔之一,又正是海洋学。
原振侠仍然不感兴趣,声音也淡淡地:“没有什么特别,甚至也不在百慕达魔鬼三角的范围之内,并无特别的意义。”
洪致生一点也不介意原振侠泼冷水,又取过了一只纸袋,抽出一封信来,道:“请看,这是艾芙,就是那位遗孀写给我的信。”
他把信展了开来,原振侠甚至提不起兴趣取过来看,只是就着,伸过头去看。
信写得相当简单:洪先生:
先夫的名字是佛烈特雷,他的资料,随信附上。
他意外死亡之后,我自然极其伤心,在相当长一个时期内,什么也不想做。最近,才在朋友的鼓励之下,振作了起来,准备开始新生活。在整理先夫的遗物之时,发现造成他意外死亡的那次潜水,他带下去的水底电影摄影机中的胶卷,拍摄了一大半。当时由于太慌乱了,谁也未曾注意。
我抱着姑且试试的心理,把它冲洗了出来,情形也没有什么特别。但是在其中,有一些相当特别之处,无人可知那是什么现象。直到今天,才听说阁下对于深海中的异象十分有兴趣,敢问阁下是否愿意购买先夫的这一卷遗作?请覆信。艾芙
原振侠闷哼了一声,洪致生道:“我回信了,对她说我只对海中藏宝有兴趣。如果她丈夫在海底拍摄稀有贝类的生活情形,而在无意之中,摄到了什么古代沉船露出在海沙之外的部分,那我有兴趣之极,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