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还有什么惊人的头衔。”
史奈的声音十分平静:“也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,只有柏林医学院的药物学博士,和英国爱丁堡医学院的药剂学博士,还可以提一提,其余的不必说了。原医生,听说你是在日本学医的?”
原振侠刚才在这样说的时候,明摆着是在讥讽对方的,他绝对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答案。一时之间,他张大了口,尴尬得不知该如何说才好!
史奈笑了一下:“所以,别以为我未曾想过把降头术科学化。但是,玄学是玄学,科学是科学,完全不同,无法统一。玄学自有存在的价值,也根本不必去寻求统一!”
原振侠乘机松了一口气,连声道:“是是!是是!”
他这种前倨后恭的态度,连他自己也觉得可笑!
史奈缓缓摇着头:“柏林医学院有一位干纳教授,是细菌学专家。他为了研究‘蛊术’,深入中国云南省的腹地,和当地善于蛊术的苗人生活在一起。”
原振侠道:“是啊,有一位先生,曾在苗人聚居处见过这位教授,也记载了有关蛊术的事。”
史奈道:“在这位先生的记述之中,干纳教授说过一句话:‘在这里的每一个苗人,在细菌学上的知识,都超过我十倍以上!’”
原振侠点头:“是。”
史奈笑了起来:“为什么你听到我有博士头衔,就肃然起敬,而无视我降头师的地位呢?”
原振侠只好老实道:“或许是我对降头术一无所知的缘故。例如,我就不明白,要查出是不是中了天堂花的毒降头,为什么要去亲吻一个才死的妇人?”
史奈道:“这就是玄学和科学的分野,玄学不是没有道理可讲,但目前没有人懂得道理何在。亲吻一个新死的异性,在降头术中经常用到,可能是新死的人,还有生物电在发射。这种生物电又和活人所放射的生物电不同,可能是由于别的原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