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生,是不是?”
我没好气地道:“当然是,不然,我也逃不出来了。”
陶格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,陶格夫人道:“别笑他,我们过了多久才明白?”
陶格先生一听,陡地止住了笑声:“足足十年!”
陶格夫人道:“是啊,那么,他怎么会明白?唉!玩玩具的花样越来越多了!”
陶格先生喃喃地道:“是啊,他是E型的,正适合这种‘大逃亡’玩法!”
陶格夫妇的话,听得我莫名其妙,我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他们两人却并不回答我,只是用一种悲哀的神情望着我,摇着头。
我心中十分冒火:“好,如果你们不痛痛快快说出来,我就不供给你们喝酒!”
对一个有酒瘾的酒徒,讲出这样话来,不但残忍,而且近乎卑鄙,但是我却忍不住这样讲,因为他们的态度太暧昧!
我的话才一出口,两人齐声叫起来,又取过了酒瓶,大口喝酒,像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喝酒一样。然后,陶格才道:“我们自己以为逃出来了,但是实际上,我们根本没有逃出来!”
我呆了一呆:“你的意思是,他们追踪而来?”
陶格苦笑了一下:“开始以为完全自由了,后来,偶然发现了‘他们’,以为‘他们’追踪而来,于是,我们就四下躲逃,唯恐被‘他们’发现,甚至躲进了格陵兰的冰层之下!”
我有点悚然:“躲不过去?还是叫他们找到了?”
陶格又发出了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干笑声:“错了,根本错了!我们根本没有逃出来,一切只是一种新的玩法,旧玩具的一种新玩法!”
我不明白“旧玩具的新玩法”之说是什么意思,所以只好呆瞪着他。
陶格又说道:“我想,以后,E型的,一定会很适合这种玩法!”
我提高了声音,说道:“你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