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想到了甚么,你讲吧。”
我道:“我一直认为这金球是个地球以外的另一个星球上飞来的,本来我以为这是一个探测仪器,但现在我改变看法了,我认为这是一艘太空船,里面至少容纳了很多极小的星球人!”
王逢源望着我,过了半晌,他才道:“作甚么?他们是向地球移民?”
我苦笑道:“我所说的一切,只不过是假设而已。”
王逢源摇摇头道:“你的假设显然不对,如果有很多照你所说那样的『星球人』在里面,我们也应该早可以检查出来了。”
我忙道:“我的假设还可叫延续下去,我假定:他们全走了,全都破球而出,到别的地方去而不在金球中了。那些人一定有备而来的,他们带着一切设备,来到了地球之后,便开始陆续离去……”
我才讲到这里,王逢源的双手便按在我的肩头之上,拚命摇动,使我不得不停了下来。
他道:“不给你再说下去,你一定要说的话,可以自己对自己去讲。”
我用力摔脱了他的手:“我要将金球用刀剖开来,我相信在高度的显微镜之下,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一些东西,来支持我的假定。”
王逢源道:“你发痴了,我要钻一个小孔你都不肯,如今你却要将金球剖了开来?
我耸肩道:“反正它会自己长好的,又怕甚么。剖!”
我的话陡地提醒了王逢源,他也陡地跳了起来,大声叫道:“剖!”
白素正好在这时进来,她望着我们,也不出声,因为这几天来,我们两人的疯疯癫癫的情形,她早已见惯了。昨天晚上,她曾发过议论:“男人说女人是莫名其妙的动物,我说男人才是,哼,一群老头子在法国,想使白兰地迅速变醇。你们两个小伙子在这里,日夜不睡在堆积木,算是研究!”
当时,我和王逢源两人,对于她的话,竟没有反驳的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