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透明的魔鬼的宝箱——”我猛地一震,失声道:“透明的魔鬼?”
王俊向依格一指,道:“那是他说的,故事就和阿拉丁神灯差不多,据他说,盒子一打开,一个透明的怪魔,就会出来。”
我呆住了不出声,向依格望了过去,依格虽然听不懂王俊在说什么,但是他显然可以从王俊讲话的语气、神态之中,看出他究竟在讲些什么来。
所以,当我转过头向他望去的时候,他喃喃地道:“真的,这是真的。”
我走到了他的身边,将手放在他的肩头上,表示亲热,转过头来,对王俊道:“你可以不必理会我们了,你应该知道,任何民族的传说,都是十分美丽的故事,你不应该嘲笑它们的。”
王堪哈哈”地笑了起来,道:“你相信他是什么索帕族的酋长么?”
我点头道:“我相信。我要和他一齐到那古庙的秘密祭室中去。”王俊摇头道:“那是可怕得如同地狱也似的地方,我去过一次之后,第二次就不想再去了。”
我坚决地道:“但是我必需去,我要去解决一个极其神秘的问题。”
王俊道:“好吧,我也要回工地去,你和我一齐用工程处的小飞机回去好了,那样可以方便很多,用不着去受旅途的颠簸。”
我知道,所谓“工程处的小飞机”,一定是二次大战初期的旧式飞机,驾驶员也几乎千遍一律的欧洲或美国的冒险家,贪图高薪,驾驶着这种旧式的飞机,不理会他们自己的生命和搭客的生命——因为这种人和这种飞机,同样地不可靠!
但这时我因为急于到那古庙中去,所以我并不拒绝王俊的提议,我点了点头,王俊立即拿起电话,和水利部的人员联络。
我则和依格两人,走到了旅馆的阳台上,望着街外来往的车辆,和形形式式的建筑物、以及各种各样的人。
开罗是世界上有数的最具神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