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好朋友况志强,二人同心,其利断金,王天兵多番偷入军校,意图刺杀祝志强,不单偷鸡不到,最后一次被况志强发觉,在十多人围捕之下,中了一枪,几乎连性命也丢了,幸好最后终于还是施诡计逃脱了。
王天兵经过多次失败,终于对宣仲介说了以下的一番话。)
王天兵:“大师父,我没用,杀不了祝志强,你用家法惩罚我吧。”
宣仲介:“天兵,不要自怨自艾,人家人多势众,你双拳难敌四手,有甚么办法?大师父不会因此怪你的。”
王天兵:“可是现在应怎么办?整个军校都已经对我有了防范,相信很难再有下手的机会。”
宣仲介:“不要紧,我有办法,你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。”
王天兵:“你有甚么办法?”
宣仲介:“山人自有妙计,你先养好伤,到时再慢慢和你细说。唉,这一年多来你东奔西走,也够辛苦的,总该歇歇了。”
王天兵:“大师父,不要我帮忙吗?”
宣仲介:“有事我自会找你,你放心休息吧。”
(从那天起,王天兵便很少见到宣仲介,而王浩然更是踪影全无,他每天就只在房子里读书练武,有时写写字,生活表面虽然好像过得写意舒适,但是他内心却是每天都像受到无穷痛苦的煎熬,每天每夜都怀念着宣瑛往时的一颦一笑,在他的日记的生花妙笔下,空虚悲痛的心情活跃纸上,连一直对王天兵恨得入骨的祝香香也看得几番掉下泪来。
王天兵每次见到宣仲介,都会追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,而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:“不必问,到时你自然会知道。”
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天天如是,到后来王天兵也懒得问了,如此过了一年多,直至有一天--)
事情发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当晚我不知怎的,无缘无故思潮起伏,难堪的往事又再一一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