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有死,如果我们不将他追了回来,岂不是要令得武夷点苍,峨嵋叁派之间,大起争杀?」
谭月华怔了一怔,道:「吕总镖头的儿子没有死,你怎麽知道?你放心,他绝走不远,你快将事情经过,和我说一说!」
那年轻人笑道:「看你心急的,详细经过,我也不很清楚。下午,你才到,也未曾和我讲这大半月来,你去了何处,手上又怎麽会多了两条铁,只不过听我说了一句,吕腾空夫妇,到了金鞭韩逊家中,可能要动手,因为我看到韩姑娘气呼呼地,将她师傅火凤仙姑请来了,你便急不及待,跑了开去,好在稍等一会,爹一到,你不是也可以知道详情了。」
谭月华『哼』地一声冷笑,道:「你还说我心急我到迟了一步,西门一娘已经死了,若是再迟片刻,吕腾空也是性命难保!」
那年轻人面上也露出了吃惊的神色,道:「妹子,你此言当真?」
谭月华道:「凭什麽要骗你?」
那年轻人啊地一声,道:「这样说来,吕腾空和金鞭韩逊,火凤仙姑之间,也已结下了不解的深怨了?」谭月华道:「自然如此!」
那年轻人低头踱了几步,其时,微雨已止,云开见月,韩玉霞只见他的面色,像是极为忧急,只听得谭月华又道:「哥哥,实和你说,吕腾空夫妇,与我有救命之德,不但他们与金鞭韩逊,火凤仙姑,成了不解深仇,连我也与他们,有了梁子,日间在韩宅,我已与韩逊的女儿,动过了手!」
那年轻人像是陡地吃了一惊,一伸手抓住了谭月华的手臂,道:「妹子,你,你可曾伤了她?」
韩玉霞听得出那年轻人的语言之中,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切之情,心中不禁大是甜蜜,但随即想起目前的情形,心中重又茫然?
只听得谭月华一声冷笑,道:「哥哥,难道我只离开了这麽几天,你已然和那位韩姑娘认识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