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缅刀,西门一娘苦笑道:「夫人,你追那人,可曾追到?」西门一娘道:「未曾」
吕腾空问道:「你究竟追他为了何事?」
西门一娘道:「你难道未曾听得他说,愿以一人,来换取那只木盒!」
吕腾空道:「是啊,但这又有什麽关系?」
西门一娘道:「他明知我们绝不肯将那木盒放手,却又提出这样一个条件来,你想那个人,若不是对我们极是重要的,也怎会如此?」
吕腾空奇道:「我们在世上,还有什麽亲人,老的早已过世,小的……」讲到此处,又已讲不下去。西门一娘道:「是啊,所以我才要追到他来问一问,但那人身法之快,简直匪夷所思,竟然追他不上,但是却在此处,发现了这柄缅刀。」
西门一娘的话,虽然说得极是曲折,但是吕腾空已然听明白,西门一娘心中想的是些什麽,她所想的,是那人所说,要用以和自己『换木盒』的『那一个人』,正是吕麟。
然则他非但没有点明,反侧心中暗暗悲伤老妻忆子之情,因为吕麟的无头体,既然出现在南昌的那个石库中,那人怎麽可能会将他来换木盒?得略为安慰道:「夫人,那人志在木盒,我相信不等我们到苏州府,他便再会来找我们的。」
西门一娘道:「不错!这人轻功之高,世所罕见,几乎连鬼圣盛灵的『鬼行空』轻功,亦非其敌,偏又蒙着面,无法知他是谁?」
吕腾空道:「这确是奇怪,我也想不起他是谁来。」两人商议了一会,天色已然将明,也不去寻觅坐骑,迳向前走去,这一天,也是一点事没有。夜来,他们宿在广德镇上,一夜无事,第二天黄昏已然踏上浙江境界,算来还有一天,便可以到苏州府了。
两人已经将到了苏州,交了木盒以悛的事情,全都计划妥当。
见到了金鞭震乾坤韩逊之後,若然能得知木盒的秘密,当然最好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