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统囊中,沮授依从庞统所言,先安抚成都百姓,然后又教诸军歇息,一边遣人赶往长安,命高顺调来兵马,把守西川各郡。
数日后,庞统安民已毕,大设宴席,犒劳诸位有功文武,依功绩赏赐,三军大喜,宴席毕,当夜庞统与沮授在内殿商议。
“如今蜀国已灭,大耳贼逝去,诸葛亮虽与刘禅还有一众残兵败将逃脱,但已是强弩之末,不足为患!”
“据前番从建平赶来的将士来报,建平战事正紧,张颌将军与曹家之子于永安对峙,已有一月余,为防万一,当速拨兵马前往救援,可时下西川刚平,我军兵力无多,恐生变故,难以多拨动兵马,依沮公所见,该当若何?”
沮授闻言,神色一凝,负手而立,面色肃然,徐徐而道:“建平一郡,乃西川门户,不可有失,永安战事胶着,兹事体大,若要遣将率兵救援,黄老将军有古之名将廉颇之风,自是不二人选!”
“不过如军师所言,西川刚平,需有一大将镇守,以震慑宵小,因此,黄老将军不可轻动,依沮某之见,张文远智勇双全,可担此大任!”
“文远!!!”庞统听了,喃喃一声,睿目中稍有沉凝之色。
沮授似乎看出庞统的顾虑,凝声而道:“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张将军前番因一时急功近利,而于山口关被诸葛亮大败,后又因庞令明将军之死,而脾性大为收敛,比以往更为缜密机警,人谁无过,过而能改,善莫大焉,军师若交付重任,文远岂有不效以死力之理?”
庞统闻言,恍然醒悟,摇头一笑,当时在山口关的情势,庞统自问若是换了自己,也会禁不住所诱,出兵盛势袭击,意图一举擒杀诸葛亮等人。
庞统想罢,微微颔首而道:“沮公所言极是,若非你提醒,庞某几乎误事!”
沮授会意一笑,肃然的脸上散发着睿智的光彩,沮授虽然声名不显于庞统,但其智谋亦在当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