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昏睡了多久?”
“回禀将军,足有八天!”黄权拱手一拜,沉声答道。
马超一听,顿时面色剧变,疾声喝道:“庞统大军随时将会杀来,怎可延误如此之久?”
马超怒气一动,几乎伤势复发,连声咳嗽,黄权见状,连忙劝道:“将军不必多虑,前番医者曾有告诫,将军须静养一月,方可动身,我等已在城外做足防备,倘若庞统当真杀来,其远途奔波,必定人疲马乏!”
“我军据城而守,起码可与彼纠缠数月,待将军伤势痊愈,彼军久攻不下,将军再盛势突破,自可无虑矣!”
马超听黄权早有安排,心中急意遂消去了大半,长声连叹,遂教黄权先去,黄权领命而出。
须臾,房内只剩下马超与祝融夫人两人,马超忽然抓住了祝融夫人的手,满脸愧意而道:“此番却是苦了你!!!”
马超罕有如此柔情,不知何时,这个刚烈而又娇媚的女子,已然深深存于马超心中。
祝融夫人听言,脸上露出几分绯红,煞是好看,娇媚的大眼泛着水光,低声而道:“只要随着你,纵然刀山火海,亦不会苦!!!”
情话真切,毫无虚假,马超心头一动,将祝融夫人搂在怀内,祝融夫人依偎在马超胸膛上,整个人都好似融化了一般。
“如若此番能逃回蛮境,你便与我生几个娃儿,那皇图霸业便就此作罢,你我只顾把守边疆,安居蛮国,亦是好的!”
蓦然间,马超柔声而道,屡屡事败,使得他已看透了红尘世俗之事,马超忽然想到,他如今已为南蛮之王,又有如此贴心娇妻,而马氏一族在庞德的庇护下,在北晋亦过得无忧无虑,受人尊崇。
而他又何必为一己私欲,屡屡大起兵戈,以致生灵涂炭?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,马超似乎醒悟过来,一场兵戎噩梦,终让他知得心中所要。
只不过,马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