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善于权谋,其权威已震慑江东上上下下,加之又有周公瑾忠心辅佐,江东文武无不甘心受其统领。”
“况且,那孙静素来忠义,孙伯符在位时事事尽心,从无丝毫忤逆之举,深得百姓爱戴,如此忠义之人,又岂会在孙伯符刚刚亡后不久,举兵造反!”
黄祖冷哼一声,居高临下的蔑视着黄忠道:“哼!人心隔肚皮,在此等乱世,凡事皆以权势为先,你不见那河北袁氏兄弟,尚可为爵位,而大打出手,兄弟相残,当下孙静趁势造反,正和这乱世之道,你这个只会厮杀的匹夫,又岂会懂得这些道理!”
黄忠见黄祖,非但不听劝言,还恶言相向,心中怒火顿起,说道:“主攻执意而为,若不听臣之良言,恐会出师不利!”
黄祖怒拍桌案,愤然起身,吹胡子瞪眼地暴喝道“黄汉升,你放肆!!!”
黄忠面色不改,仍然劝谏道:“主攻,江东势力雄厚,谋臣武将无数,周瑜,顾雍,诸葛瑾,步骘等谋臣,韬略不凡,运筹帷幄,其中,又以周公瑾最为高深莫测,此人才高八斗,智多似妖。”
“而江东善战之人,大将周泰有万夫不当之勇,黄盖,程普,韩当,三员老将,老当益壮,勇猛过人,再者,陈武,吕蒙,蒋钦,潘璋,丁奉等年轻将领,皆是少年英雄!”
“江东孙伯符虽亡,但新主已经继位,主公贸然进攻,彼军占据地利,若是有个万一,主公必遭灭顶之灾!”
听了黄忠之言,黄祖怒不可遏,拔出腰间宝剑,暴走下堂,作势欲斩黄忠,怒骂道:“够了!!黄汉升你莫要持着自己立了几份功劳,就以为能功高盖主,屡犯主威,老夫乃是江夏之主,你三番四次忤逆我意,是否有了造反之心?!”
黄忠目光坦荡,直视黄祖,答道:“我黄汉升一生忠义,全无半分异心,天地可鉴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若主公执意要杀,末将只好以死明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