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念头我比你更迫切,这个决心,我也比你下得更坚定,房兄,但愿是如此的了!”
悠悠的望着远山积示空荡壑谷,紫千豪轻轻的道:
“在单光手上,房兄,染满了我孤竹一脉弟兄的鲜血,他身上,背负着多少孤独,弟兄的人命,很少人像我这样的痛恨他……就在我面前,他曾使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手足弟兄被凌迟碎剐,血肉横飞……他任他们修号哀叫,辗转呻吟,却在他们嗥似的在笑声中像杀死一头畜生段的残害了他们……”
咬咬牙,房铁孤道:
“这三八蛋!”
叹息一声,紫千豪道:
“我只要能接着他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诛除!”
房铁孤安慰着道:
“你会接着这厮的……”
紫千豪低幽幽的道:
“那种滋味,房兄,你只怕很少尝过——那是-种煎熬,一种负担……再在我想起单光这个名字,就好像是一张克服在眼前向我嘲笑,向我讽嘲,每一想起他,无论何时何地。我便宛若听到了那些死去的弟兄们的哀号及惨叫,便似是看见了他们那种血糊糊凄怖之状……他的名字有如刀在剜我,针在扎我,声在骂我……夜里,多少次梦噩是他造成,多少次的悚然惊醒是为了他的来临,他像是一个邪恶的鬼魂,处处阴沉,处处缠着人心……”
长长吁了口气,他又道:
“我知道如何去解除这两心头上的枷锁——或威胁,我更知道如何使我的内心获得平静,除了将他消灭,没有任何其他方法。”
房铁孤低声道:
“姓单的逃不掉的,少兄……”
涩涩的一笑,紫千豪道:
“为了搜查他的踪迹,我已动用了我所有的方法和力量。但是,至今没有效果,好像他随时可以消失,也随时可以出现一样,那么为所欲为,来去无影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