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和他们争执;但仇敌业已死亡,其中的纠葛也就自然消失了。一个人死去,他的生命一切行为也就告终,我们不能去向一个没有知觉,意识,与活动力的尸体算账!如果我们再毁坏对方的遗体,侮辱对方的残骸,那就是我们太偏激和狭窄了……”
苟图昌咕咕道:
“老大,有些时,你就是过于仁慈,过于讲理,大家如果全像你,天下早也太平多了!”
淡淡一笑,紫千豪道:
“别发唠叨了,图昌。我还得为你的机警反应与聪明才智喝声彩呢!”
得意的一笑,苟图昌道:
“怎么样?老大作的这位二当家不含糊吧?”
紫千豪赞许的道:
“果然不错!”
房铁孤有些迷惆的道:
“怎么回事?”
笑了笑,紫千豪道:
“在我跳崖之前,不是曾经交待了囹昌见格“身后’之事么?在我支持他的那几样事里,最后一份我便点醒了他,暗示我这跳崖之举是个障眼法儿……”
回忆着,房铁孤道:
“老实说,我却想不出你在那一份享暗示了他。”
哈哈一笑,苟图昌道:
“掌门,老大不是在最后叫我好好爱惜他那副挂在山上‘不屈堂’二楼里的巨画么?老大还说,见了画就如同见了他一样?”
房铁孤道:
“是的,但其中又含着什么暗示?”
苟图昌笑道:
“你再想想看,掌门,老大交待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?”
思索着,房铁孤道:
“他就叫你妥善爱护那付画嘛,那里还说过别的?”
搓着手,苟图昌得意洋洋的道:
“你再回想一下看,掌门,老大是不是说叫我好生爱惜他那付叫做楚霸王‘破釜沉舟图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