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敢说,‘小心驶得万年船’,在这等节骨眼上,我们认为还是谨慎点好!”
双眉怒刻,紫千豪道:
“一定有此必要吗?”
曹少成毫不让步道:
“当然!”
重重一哼,紫千豪回首高叫道:
“图昌!”
桥尾那边,苟图昌回应一声,身形纵掠如飞,平贴着桥面人马的头顶飙然来到。
紫千豪大声道:
“来,图昌,我有些话要交待你。”
苟图昌神色沉重,目光忧郁,一步一蹭的来到紫千豪面前,楞楞的望着紫千豪发怔,以他所深知的紫千豪平素为人来说,紫千豪是断断不会如此轻言牺牲的,因此,他对他的这位魁首眼前所做出的举止异常惊愕,惊愕到有些不相信的感受力是正确的了,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清紫千豪到底是在搞些什么名堂?真的要跳崖呢?抑是另有所谋;这位孤竹帮的二当家心里也七上八下,满肚皮的问号,但是,不论他怎么个纳闷法,却也总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已到达顶点,这种感觉压迫着他,虽然他还对紫千豪的真正意图有所怀疑,却也不免如负重荷,他怕万——如果紫千豪果真一时转不过弯来,跳下了绝崖,估不论对他个人的打击是如何致命,就算孤竹一脉的上上下下,甚至整个西陲武林道来说,这事后的烂摊子又怎生个收法?那势将预见的混乱、悲愤、争纷、杀戈,只怕是免不掉的了……
来在紫千豪面前,苟图昌一边仔细观察他的魁首的面色,一边低促的道:
“老大,你可不是当真吧?这并非玩笑之事,一个搞不好,后果就不堪设想了,你还有多大的责任来了?多少人的性命与你有着牵连?我敢武断的说,老大,如果你一跳崖,这里的弟兄就会跟着跳;眨眼见十条人命一道陪你上路……”
桥口,曹少成突然大喝道:
“大声点讲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