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说亮话吧,郭兄,天底下有千百种人,也就有千百种不同个性与意识,对哪种人用哪种方式应付,我素有心得,在约斗之初,我信得过贵派的正统作风和磊落行径,所以安排的对策亦同样光明坦荡,我并不含糊我的敌对者属于哪-类,更不顾忌他们将要使用何等手段相加,自古以来,就衍生着许多相生相克的方法,这都不是症结,症结只在于个人的良知及对自我的评估!”
郭铮苦涩的道:
“来发兄,我们的行事法则,应该没有令你失望……”
钱来发缓慢的道:
“还算差强人意。”
郭铮想说什么,却欲言又止,他向身边的三个师弟招呼一声,由齐百岳过来挽扶着绕向后面的松岗,不一会,有蹄声隐隐传来,又渐去渐远。
憋了好久的焦二顺,手搭凉棚望向蹄声传来的方位,忍不住咕哝着道:
“娘的,什么名门大派?临要夹着尾巴走了,居然连声‘山高水长’的过门也不交待,这不叫越混越回头叫什么?”
钱来发伸手拍了拍焦二顺肩膀,眯起两只眼,似笑非笑的道:
“少嘀咕了,那焦二顺,去牵马过来,就便通知藏在松堤后面的屠无观、鲁元标他们几个,别他娘躲躲闪闪了,还不通通给老子放马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