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你一次,金虎头,你依是不依?”
咬着牙,金虎僵硬的点了点头。
钱来发重重的道:
“不要光点头,老子要看东西,姓金的,你还不赶快?”
金虎朝着瑟缩成-团的古宣奇挥了挥手,带着哭腔道:
“我们认了吧,宣奇,你去把一干契据拿来,交付给姓钱的……”
古宣奇呐呐的道:
“是……是全部么?”
金虎痛心不已的道:
“就都给了他吧,少一份,他还饶得过我们?”
于是,古宣奇哆嗦着奔出门外,钱来发望着姓古的背影,不忘股勤叮咛:
“慢点走,老古,当心别拧着啦。”
楚雪凤不由笑了起来:
“大佬,常言有道,人在屋檐,岂能不低头?这金虎倒还挺识抬举。”
钱来发一本正经的道:
“他是舐犊情深,唯恐儿子受害,别忘了,他可只有-个儿子。”
说着,转过身来面对那边的齐百岳抱拳当胸:
“齐朋友,适才多有冒犯,情非得已,尚请朋友你曲于包涵——”
齐百岳呛咳两声,人显得相当虚弱,脸上的精神便更苍郁了:
“技不如人……夫复何言?但是,我却得把话讲明,你手下留情,不曾赶尽杀绝,有朝一日,我却不一定会有你这样的度量!”
钱来发笑道:
“如果到了那一天,且看我个人的造化吧,届时朋友你如何存心,悉随尊意。”
楚雪凤却勃然失色,老大不悦的道:
“你这个人是怎么啦?人家摆明了不肯干休,势必报复的态度,你还眉开眼笑,乐得起来?这件事,不能就此散了!”
钱来发闲闲的道:
“这是修养问题,而且,我们和齐朋友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