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扉,钱来发笑嘻嘻的道:
“伙计,如果单凭你,恐怕办不到这-层,阁下的把式,只须试一招,我已心里有数。”
大胡子面无表情的道:
“钱来发,你将遭遇到的对手,不会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钱来发道:
“我知道你想出声示警,召请援兵,但我不会容许你这么做,至少,我将尽力阻止你这么做!”
摇摇头,大胡子道:
“不必我出声示警,他们已经来了,明白的说,他们早就来了,在我进屋之前,他们就已等在门外,姓钱的,你机会不大。”
钱来发望着木门,慢吞吞的道:
“我不是吃人唬着长大的,伙计,一切眼见是实,空城计是古早年的事了!”
大胡子狞笑-声,贴着门移出三步,眼睛却-直不离钱来发的双臂。
木门倏忽推开,方才在外面的那-伙人,果然蜂拥而入,半个不少一-大胡子没有唱空城计,他们确实早已起疑,且完成因应措施了。
钱来发不禁在心里叹气-一如意算盘只敲到-半就敲不下去了,柴家府的人硬是不简单,光凭这份机警,就不愧吃了老少三代的强梁饭,如此一来,结果已难逆料,好歹但凭运道吧!
进屋的四个人中,那位四十上下,-表人才,面貌与柴化有三分相像的朋友先朝前跨了一步,他目光不向地下狼藉的尸体流转,甚至不望大胡子一眼,只盯在钱来发的面孔上:
“果然是你,我娘早就料到你不会死心,为了‘镇远镖局’那票红货,宁肯把一条命舍在‘红河套’;钱来发,替你想想,委实不值!”
钱来发和和气气的道:
“尊驾大概就是柴家府的二少君柴冲了?”
对方冷沉的道:
“不错,我是柴冲。”
钱来发搓着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