辙,立场更是两个极端,要想谈得拢,显然无望;他惨白着一张削瘦的面孔,沙哑着嗓门道:“谢青枫,你和小媚,有什么关系?”
谢青枫平静的道:
“朋友,胡双月,只是朋友。”
有这样卖命的朋友,其间交情之深,亦就无庸赘言了。
胡双月的目光越过谢青枫的肩膀,望向山下来路,可惜的是,夜色沉寂中,来路一片静荡,别说是人,连鬼影也不见一条……谢青枫双眼平视,神色安洋的道:“天下虽大,奇迹并不很多,胡双月,如果你在指望你的伙伴们及时来援,未免不切实际,现下的情况,并不怎么具备巧台的条件。”
胡双乃咬着牙,声音迸自齿道。
“谢青枫,‘北斗七星会’向来只是吃人,不曾被被人所吃,你今晚骄狂至此,骑到我们头上糟蹋我们,真正是可忍孰不可忍厂。”谢青枫七情不动的道:“不止是骑到你们头七糟蹋你们,胡双月;事实上我已经不打算叫你们朝下活了,吃人者,人恒吃之,再说,‘北斗_七星会’已无七星,仅存五星,很可能,马上只剩四星了。”
胡双月僵凝若桩,半晌没有动静,但吁吁呼吸之声,清晰可闻。谢青枫久经战阵,历尽生死,他当然明白,什么事立即就会发生。
缓缓的,胡双月的脚步向左侧挪移,“五寸匕’在他手中闪泛着森蓝的芒彩,而谢青枫卓立原地,垂眉如寂,他的“铁砧”仍旧日正竖于前,看上去仿佛一块沉厚的铁板!
“五寸匕”的流灿像是一颗陨星的泄尾,拖着那样婉蜒多变的光纹淬然飞来,倏沾倏点之下,又疾走斜掠;谢青枫半步不移,他甚至没有反击,只将“铁砧”的锋面做了几次旋转,业已封死了敌人每一个角度、每一次的进击。
胡双月的额头上再现冷汗,他围绕着谢青枫缓步打转,“五寸匕”游移不定的指划着,感觉上,却似面对一座石山,浑然天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