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!”
这已明白表示要并肩子一起上了,但唐百仞一想到任霜白刚才露的那两手,就不禁背脊泛凉,手心冒汗,若非势不得已,他实在不敢造次;摆摆手,他道:
“朋友,我们再打个商量如何?”
任霜白道:
“怎么说?”
唐百仞神情暧昧的道:
“大家都在外头讨生活,劳苦奔波,流血流汗,为的不过是银子,我看朋友你也不是什么手头宽裕的人,这样吧,等我们做倒这对狗男女之后,将所得分你一半,你看如何?”
任霜白道:
“这倒是个皆大欢喜的办法……”
骤闻此言,倪丽诗顿时大骂:
“任霜白,你不要上他的当!”
楚清元亦十分意外,舌头打结道:
“任兄,呃,任兄,你可要三思而行……”
任霜白没有答理他们,只反问道:
“不过,假如我有此意,又何须仅取一半?唐老兄,在各位追来之前,我就可以动手劫夺,将他们身上的钱财尽入囊中,我这样说,你不会认为夸张吧?”
一心认为“有钱可使鬼推磨”的唐百仞,此刻不由大为窘迫,在他的观念里,天下哪有单讲义理不求财富的人?眼前偏偏就出现了一个,更窘迫的是,他居然没有想到人家的优势地位,凭那样的本领,想捞银子不啻手到擒来,人家若起如此贪念,他兄弟伙们尚有什么余光可沾?
倪丽诗如释重负,满心欢喜的嚷道:
“好个任霜白,果真是个仁义君子,有你的!”
楚清元抚着心口,连连点头不迭。
任霜白又道:
“现在,唐老兄,你们只有两条路走,一条是息事撤兵,一条便大家决死一战,你斟酌斟酌,待挑哪一条路?”
唐百仞五官歪扭,喃喃自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