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次到。”
“哦”了一声,中年人物越发不起劲了:
“难怪不识尊驾,我们场子是老字号,十好几年啦……”
任霜白道:
“请问你是?”
中年人双袖一拢,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我姓胡,胡三泰,是这里的前厅管事,专门负责接待各位贵客;你这位,有兴趣赌哪一样玩意?”
任霜白道:
“你们都有哪些玩法?”
胡三泰顺口溜道:
“牌九、单双、大小、骰子、摇宝、押花……应有尽有,我们说不出而你能说得出的名堂也可照赌,聚伙下注或庄、客对赌都行,客官,全随你的高兴哪。”
点点头,任霜白道:
“有没有定规,最小要下多少注?”
胡三泰瞅着任霜白的寒伧外貌,早就起了轻藐之心,他扬着一双疏淡细眉道:
“至少-两银子,若只有制钱铜板,便请贵客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任霜白假装不懂对方的暗讽之意,仍然笑吟吟的道:
“要一两银子?还好,我差堪玩得起。”
胡三泰干笑道:
“官爷待玩哪一种?尚请示下,以便引领上台!”
任霜白摆摆手,道;
“现在不忙,辰光还早着,我想四处逛逛瞧瞧,听说你们这‘金鸿运’的派场可大着呢,左近几百里地头之内,找不出第二家有这大规模的场子……”
胡三泰得意洋洋的道:
“这话倒是不假,凭我们场子的气派、局面、陈设、财力,嘿嘿,休说方圆数百里没得第二家,便省城京都怕也少见……”
任霜白道:
“所以我想先行瞻仰瞻仰。”
胡三泰无所谓的道:
“客官请便,我有事在身,不能奉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