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易香竹抗声道:
“我有没有这样大的胃口是我的事,你管不着……”
沙尧在旁一声暴喝:
“娘的皮,敬酒不吃吃罚酒,谢二哥,不给这婆娘几分颜色看,她还真以为她能上了天!”
谢开弦的神色阴沉下来:
“易香竹,形势摆在面前,好歹你自己挑选,我只劝你一句-一犯不上为财舍命!”
此时,任霜白拂拂衣袖,道:
“谢兄,我看不必再勉强易姑娘作答了,她的意态已表达得十分清楚,‘紫晶莲座’不能交给各位。”
谢开弦注视任霜白,道:
“她是有所仰仗,任兄,她以为你可以做她的靠山。”
任霜白笑道:
“先不论易姑娘是否有这种想法,亦不提我任某是否俱此能耐,有个问题,我欲向谢兄请教!”
谢开弦硬着声道:
“请说。”
任霜白道:
“如果谢兄与易姑娘易地而处,易姑娘向谢兄提出相同要求,谢兄是允也不允?”
谢开弦“嗤”了-声:
“当然不允,但反过来说,她却必须答应,对象不同,事情便不能一概而论!”
任霜白道:
“这就是说,谢兄凭藉的乃是暴力喽?以暴相加,何愁不得?”
用力点头,谢开弦没有半点隐讳之意:
“不错,世道原是如此轮转的。”
任霜白表情有些怪异:
“好吧,各位无妨一试,以暴制暴的说法想来总是对了。”-
直闷声不响的“狂牛”毛坤牛眼瞪起,腔调粗哑的吆喝:
“谢二哥,这姓任的王八羔子,不知是从哪个鳖洞钻出来的邪祟,居然人五人六,在这里大发议论,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,奶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