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霜白道;
“易姑娘有伤在身,怕不方便与各位对而……”
谢开弦耸耸肩,道:
“她人就在这里,没什么不方便,何况,这件事非要她面对不可,任兄你乃为局外之人,搭扯不上。”
话已有点不客气了,任霜白忍耐着道:
“有什么事,是否可对我说?当不住我也能为各位提供些许意见。”
掀唇露齿的那一位呵呵笑道:
“老任,你一边凉快去吧,冤有头,债有主,谁犯上我们,我们便冲着谁来,你算哪棵葱?由得你瞎包瞎揽?”
任霜白道:
“你是?”
对方拿左手姆指一点自己胸膛,大刺剌的道:
“‘暴虎’沙尧,方才谢二哥不已提过啦?”
任霜白点点头,道:
“沙兄的意思,足一定要和易姑娘直接交涉?”
沙尧大声道:
“这还用说?你根本不明究里,摸不清东南西北,我们与你有什么好扯的?”
蜷卧于地的易香竹费力的撑起上身,颤着声道:
“任霜白……你不用受这些无谓的气……我……我来同他们讲……”
谢开弦笑吟吟的道:
“这才叫上路,易姑娘,事情总要解决,推搪避讳不是办法,遑论你还推避不了?拿一个任霜白傲挡箭牌是挡不住的,你自己挺身出来,算是识时务……”
易香竹提着气道:
“你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
谢开弦-伸手:
“很简单,东西交出来,我们马上-拍屁股就走。”
喘了几声,易香竹道:
“凭什么要交给你?”
谢开弦皮笑肉不笑的道:
“因为这原是我们的目标,是我们想要得到的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