愁道:
“我看,屈寂十有十成把那套‘劫形四术’的邪异刀法传给你了。”
任霜白坦然道:
“这便是他逼迫我来的代价。”
阙离愁若有了悟:
“姓屈的这个人,好像不怎么讨人喜欢,也包括你在内,嗯?”
任霜白颔首:
“九年多了,我没有-天喜欢过他,虽然,我曾经尝试过。”
阙离愁搓搓双手,道:
“好吧,我成全你便是,年轻人,屈寂可揭明了要你如何替他‘雪耻’?”
任霜白道:
“必须照演当年的情景,只不过把对象调换过来。”
居然还能哈哈一笑,阙离愁捻着白胡须道:
“割断一根裤腰带,记恨就记了-十六年,姓屈的这份人味,实在不怎么样,年轻人,你跟他九年多,难为你日子是如何熬下来的!”
任霜白道:
“一个字——苦。”
站起身来,阙离愁拍了拍裤管:
“这样吧,咱们来个不伤和气、又兼俱印证高下的比试方法——年轻人,我不想伤害你,大概你也不怎么情愿松动我这一把老骨头吧?”
任霜白点头:
“不错。”
阙离愁提高了嗓音:
“看到眼前的这潭湖水啦?”
任霜白道:
“不就是前辈垂钓的‘玄波湖’么?”
呵一口白气,阙离愁道:
“正是,这‘玄波湖’湖水纯净清澈,可以入口,打眼望去,几能直透湖底,水而下游鱼可数,悠然来往,如今,我们可要打破鱼儿们的-片祥和了,年轻人,由你我分别出刀,只以一招为限,看看谁把水底下的游鱼挑起得多,谁就算赢,你说怎么样?”
任霜白微笑道;